“不过想来此时这爱戚城中将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这私下里交易的定然不在少数。
到时我等趁着他们交易之时,将其一举擒获,到时这传单自然是要充公的。”
时尖端说到此处拍了拍李柯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
而李柯闻言面色一僵,因为这与他预料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传单啊!
小主,
而是要借此置...置...
“怎么了李兄弟?”
时尖端忽然问道。
李柯听后尴尬的笑了笑,他说:“如此也好,多谢时兄弟了。”
而就在这时,府外忽然传出阵阵喧哗声。
时尖端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大鸟”于空中划过!
二人见状同时一愣,而时尖端则是顾不得许多,他直接对着李柯说:
“我去解个手。”
随后时尖端也不理会李柯,便快步向外走去。
他一路走出城主府,在街角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一处废弃茅房处,推门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另一扇茅房的门便被推开,不久后传来一道声响:
“兄弟,有纸么?”
时尖端心中稍稍放松了下来,不过他此刻已是没有心思与其继续对口号,而是直接问道:
“那大鸟是怎么回事?”
隔壁稍稍沉默,片刻后才回道:“兄弟你在说什么?我问的是你有纸么?”
“有,一张报纸,你要几张?”时尖端快速说着。
“越多越...”
那人话还未说完,时尖端便直接打断道:
“你要日期那块,我能给你读就更好了是不是。”
话落,茅厕内一阵沉默,
隔壁传来一道略带些尴尬的声音:
“兄弟你这让我不知道怎么接好了,你今日怎得这般急切?”
时尖端连忙说:
“那个大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那人低声说:“那个大鸟我也是才接到消息。”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我只想知道我手上那几百张投诚文书怎么办?
那日告诉我让我收拢在一起,借机卖出高价,补贴军用。
如今那大鸟又来了,我手中与分发给你的那些传单岂不是砸手里了?”
那人闻言轻声笑道:“兄弟莫急,此事大人已交代我了,这个“大鸟”只是给那些有意投诚的士卒打上一针强心剂,此番不会投下许多传单的。”
时尖端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这样他偷摸扣下、留在自己手中的传投诚文书,价值就不会大打折扣了。
而这时隔壁那人再次说道:
“兄弟,上面对一些小手段心知肚明,不过只要差事办得好,便都不是问题。
此番那个 大鸟虽不会投下多少传单,不过却是送到我手中许多。”
时尖端闻言有些意外的望了隔壁一眼,却只能看到一道黑影,他面对这番提醒,想了想便说:
“多谢了。”
“不必多礼。”那人笑了笑,继续说:
“刚刚送到我手中的传单,加上昨夜你交给我的传单,我手中已有大约三千张。
我来之前便已将传单分发了下去,此番那些兄弟都带着传单拿去售卖了,希望到时兄弟你若是遇到了,还可以高抬贵手,莫要误伤了友军。”
“这个我自然是知晓。”时尖端点了点头,他问道:“不过我该怎么辨别?”
“你附耳过来。”
时尖端向一侧靠了靠,只听到那人隔着木板悄声嘱咐了他几句。
随后时尖端便点头应道,说:“我知道了。”
隔壁沉声说:“千万别误伤了友军,也别忘了那事,侯爷说那人可能是另一个势力的探子,与我们不是一路人。”
时尖端点点头,他轻声道:“刚刚他与说我说买投诚文书的事,我有一丝感觉,觉得他是在试探我。”
隔壁沉默片刻,随后说:“可能是他对你也起了疑心。”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时尖端点点头,他问道:“这次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你先走吧,我肚子还真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