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玛尔受不了了,终于主动退让半步,“你让我考虑一下。”
珩淞耸了耸肩,表情十分欠揍,“这话你跟两个布耶尔说去,关我一个历史研究员什么事?咋,想让我把你们花草赤三神的故事编成话本拿去卖啊?那可不行,我是个正经人!”
阿赫玛尔无奈扫她一眼,“我都做出让步了,你最好适可而止,冬尼亚斯。”
这话就是用赤王的身份,跟阳之魔神冬尼亚斯说的了。
珩淞一拍桌子,声音冰冷,“你的让步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用处,赤王。从知道你这家伙折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后我就想暴揍你跟花神一顿,深渊是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种力量你都敢乱玩?”
“你一死了之倒是痛快,但你知不知道,后来人为了处理这些麻烦付出了多少代价?现在不过是让你有个机会来弥补曾经的过错,你还给我拽上了?”
她抱臂冷哼,“是,我是欠了提瓦特不少债,我来还债是应当的。但因你而死的那些人,因你带来的禁忌知识而遭受痛苦折磨的那些人,不管是千年不间断出现的魔鳞病人,还是被污染而饱受煎熬的大慈树王,以及后来被迫承担起清除世界树污染的小吉祥草王,她们何辜?”
阿赫玛尔闭目,深吸一口气,再度睁眼时情绪已经缓和过来了,“我知道,我会协助她们处理好沙漠跟雨林的冲突,只是重新拥有身体一事,还是算了,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听到“惩罚”二字,珩淞嗤笑一声,“刚刚谁说自己这样挺自由的?要不是大布耶尔拜托我帮忙搞清楚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才懒得跟你这老东西演戏。”
阿赫玛尔一愣,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诓我?”
“诓你怎么了?”珩淞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地说着:“虽然有演的成分,但你真觉得我替你们处理麻烦时没有半点怨气?你跟花神捣鼓出来的麻烦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现在花神死了,你半死不活,可不就只能找你算账了吗?”
点开虚空终端,大慈树王和她的通话界面就显示出来,“你损友的事我问清楚了,这些事你们自己来处理,留云,咱们走吧。”
然后抱着那堆文件哼着歌走了,至于去哪,自然是智慧宫。
净善宫这地方还是留着给大慈树王和赤王解决私人矛盾吧。
在净善宫外等了一小会儿,留云就也走了出来,看着珩淞的目光带着赞赏,“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