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珩淞喋喋不休地讲着这些旧人旧事,归终抿了抿嘴,“折剑……”
话头突然被打断,珩淞有些迷茫,“嗯?怎么了?”
归终深深看了她一眼,“为什么都在说别人的事,不说一句你自己的事呢?”
珩淞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时语塞,沉默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字,“我……”
她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呢?
说她变得暴戾、残忍、凶狠,还是说她总是在内耗、自责、痛苦?
“我的事啊……我过得很开心啊!不信等你出去可以问留云,她啊,可是被我气了上千年,奥藏山上总是她追杀我时的怒吼声以及我逗她玩时放肆的笑声。”
珩淞挑着一些好玩的事跟归终讲,“而且你不知道,我现在可厉害了,整个提瓦特就没几个人能打得过我!我还交到了很多朋友,嘿,他们可都任我逗弄,还半点不会跟我生气!哪怕我闯了不小的祸,也还有人来帮我解决。我真的,天天都很开心啊!”
看着珩淞的笑脸,归终却只是用大袖子摸摸她的头,也跟着笑,“咱们折剑真厉害。”
但这笑容怎么这么苦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