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残破的办公室内很不走心地找了一会儿,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瞥一眼还坐在那暗暗捶腿的德斯诺斯,珩淞给荧和派蒙使了个眼色,确认两人收到后就故意说:“看来不在这,我们往前走走吧。真是抱歉德斯诺斯先生,劳您再等等了。”
本也还没恢复的德斯诺斯自然是顺坡下驴,“不急,三位先找。”
“多谢,体贴的先生。”
离开那个办公室,往海滩边走了一小段路,荧这才将刚刚就憋着的疑问问出来,“宝,你怎么突然要问赔偿的问题了?咱们是为了救人才把那些发条机关打坏的,怎么找也不应该找咱们要赔偿吧?”
珩淞沉默片刻,对上两个小妮子幼稚天真又带了些蠢萌的目光,还是没有把自己那些阴暗想法说出来。
自己见过不少人性之恶,有时候会用这种话试探一下对方是不是个可交的合作对象,这很合理。
但若是被发现就很失礼,还是别跟两个单纯的小妮子说了。
“能怎么着?我穷了呗……”珩淞扶额叹息,“家里两个小妮子花摩拉如流水,吃要吃最好的,住要住最舒服的。人家现在连蒙德的房子都买不起了,还要养着一堆记账单的退休朋友……就算人家是地主,这家里也没有余粮了……”
说着还极为做作地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做足了可怜委屈的白莲花样。
荧:……
派蒙:……
“这熟悉的茶香,你最近又喝茶喝少了?”这也不对啊,不是昨晚才泡了一壶新茶吗?
珩淞故作委屈地看了荧一眼,刻意忽略自己这眼神让荧和派蒙一阵恶寒的事实,继续开演,“怎么能说我茶里茶气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再说了,我刚刚说的有哪句话不对?难道你们不是花钱如流水,钟离他们不是总给我寄账单?”
派蒙搓搓自己的小胳膊,面无表情反驳,“你还没穷到买不起一套房子,这点我很确信。”
一套房子不算装修的钱,旅行者都能出得起!珩淞这个小富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穷到连旅行者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