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备,抬手将这畜生打晕,然后捆好就拎着去公爵办公室。
珩淞:“杜吉耶解决了,你们需要帮忙吗?”
在等两人回消息期间,被珩淞打晕的杜吉耶也醒了过来,看到坐在他面前桌子上正端着茶杯看着面前像是在发呆,但时不时又伸出手点几下的女人,有些迷茫。待看清自己的情况,更迷茫了。
“这位……女士?”杜吉耶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维持着平日对外的和善笑容,想要从这个奇怪女人这里套情报。
珩淞听到动静,瞥他一眼,懒得理,继续喝茶看轻小说,顺带等消息。
等了十分钟左右,那维莱特终于回消息了,“目前梅洛彼得堡内的液体已经回收完成,生产源头还有待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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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剩莱欧斯利那边了。
那维莱特处理完自己的事,也回到了公爵办公室等待消息,莱欧斯利本身实力不差,杜吉耶又已经落网,警卫机关也是需要人下命令的,因此即便莱欧斯利没有发消息,但两人都不太担心。
看到那维莱特走了进来,杜吉耶本来还想喊救命,想反咬一口珩淞擅自拘禁他人自由,但被那维莱特淡淡瞥了一眼,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他哪还能不明白,自己的事已经暴露了,而这个奇怪的陌生女人和那维莱特,甚至是和这梅洛彼得堡的公爵莱欧斯利都是一伙的。
而莱欧斯利并不在,想来是去救人了吧?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他连后招都没准备。
看到他恍然大悟又几近崩溃的表情,珩淞乐了,拍拍那维莱特的肩膀,“朋友,那个恐惧液体给我一点。”
那维莱特知道她想干什么,无语拒绝。
罪人该被律法制裁,而不是动用私刑,这种特例不能开,一旦开了就遏止不住了。
不过除开他不动手,也不在他眼前动手外,他也只当不知道。梅洛彼得堡有足够的自治权,莱欧斯利也是个有分寸的,想来能够找到法子处置。
“行吧,那不用你掺和,我动手就行,反正我又不是你们枫丹执法机构的,甚至连枫丹人都算不上呢!”没能将杜吉耶用在那些犯人身上的手段还回去,但珩淞有不少能折腾人还不要命的法子,在杜吉耶惊恐的目光中翻了翻小挎包,最终只拿出几根细针。
珩淞拿着那几根针,俯身到杜吉耶面前微微一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不是觉得就几根针扎你,再疼也疼不到哪儿去?放心,只是用来刺破你的指尖而已,确实不疼,但是我能让你的伤口不会凝固,然后让亲耳听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干,直到你死亡前的一瞬,都不会终结。”
说罢还露出个颇为陶醉的表情,“听着自己生命流逝却又无能为力,愤怒、哀嚎、哭泣、求饶的声音混杂……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你知道吗?就连魔神,也逃不掉呢……”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在外人看来可能真的很变态,但不这样,杜吉耶也不会害怕,不用那种提取了恐惧的液体,珩淞也想让这种畜生体会一下,何为极致的恐惧。
“既然你用带有恐惧的水控制他人,那我也得再想个用水来惩罚你的刑罚,溺水对你来说太便宜了,你听过一个成语叫水滴石穿吗?”珩淞去桌子上拿了杯茶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茶水,然后滴到杜吉耶头上,语气温柔至极,但在此刻的杜吉耶听来却仿若恶魔,“你说要是这水滴石穿的石头,换成你的身体,会怎么样呢?一滴,一滴地滴穿你的胸膛,直到滴到你那颗肮脏的心上……”
“啊——!”
莱欧斯利刚进门就被这叫声吓了一跳,下意识警戒起来,但见到珩淞拿着茶杯,正用一种变态的笑容对杜吉耶说着什么,而那维莱特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没有半点想阻止的意思。
眼神疯狂示意那维莱特,干啥呢这是?把回收的液体给他打进去了?
那维莱特只是微微摇头。
“哦?回来了?”珩淞听到开门的声音,收回用来恐吓人的表情,“人都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也全部送去医务室给医生们救治了。有些人的心理创伤比较严重,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被盗走的警卫机关也已经全部回收,就剩下该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问题了。”莱欧斯利说罢看向已经完全瘫坐在地上,完全被恐惧包围着的杜吉耶,“说起来,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