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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淞:?
她将目光移到荧手腕上的镯子,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只囤卷心菜胡萝卜?做菜也不能天天吃烤菜叶子跟胡萝卜汤吧?”
荧的表情变得非常一言难尽,“我以为你的关注点会在我为什么囤这么多蔬菜上,没想到你挺贴心,还关心我吃得营养均不均衡?”
“你们两个的脑回路都好奇怪啊……”
被温迪吐槽,荧尴尬地咳了一声,补充道:“其实还是囤有其他东西的,薄荷甜甜花树莓都摘了不少,在稻妻参加容彩祭时还薅了些堇瓜。”
原来的背包太小塞不下这么多东西,捡一些就得丢一些,现在有尘歌壶跟新空间了,不用压制自己囤东西的天性了。
珩淞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尘歌壶里又翻出几个镯子丢给荧,跟荧现在戴到那个是同一批的东西,总觉得再不给新的储物空间,到时候荧的尘歌壶就跟她的尘歌壶一个下场。
“朋友,你答应我的酒,该兑现了。”温迪用树枝戳着珩淞的尘歌壶,一脸期待。
“放心,没忘,先喝着,剩下的分天给。”取出一瓶酒递给温迪,自己倒是没有再拿新的喝。
“分天给也就六天,陪你们出来待一个多月,突然觉得有点亏本了。”
珩淞丢了个重磅炸弹,“不是六瓶,是六十瓶。”
她看起来像对朋友这么抠门的人吗?给小辈的零花钱都是以万为单位的,钟离几百万的账单也是说付就付,温迪的酒钱跟钟离时不时出现的巨额账单比起来已经算很给她省钱了。
“噗——咳咳——”
温迪刚入口的酒水喷了珩淞一脸。
全场静默。
连温迪都吓到不咳了,看着被喷了一脸酒水的珩淞,脑袋里纠结起是该立马道歉还是扭头就跑更实在点。
被三双眼睛盯着的珩淞只是边擦脸边默念了一百遍不生气,然后面无表情地开口:“现在是六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