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雄呀,失敬了,真能全买?”老五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叔,你和我岳父是老朋友,也是我的长辈,这事能和你开玩笑吗?”张大标笑着说道。

“那行,你门口那车能装的了吗?那车拉点肉行,拉驴的话,最多两头,档板也低,驴说不定会从车上掉下来”老五对着门口的车说道。

“叔,我可以从运输队协调车,今天我去找车,明天一早装车,我这辆车上装肉,找辆卡车来装驴”张大标说道。

老五也是痛快的答应了,再三保证给张大标一个最低价。

三人从老五那里回到了何大清的小院,张大标放下三人,自己去了保定市运输公司。

“京城红星轧钢厂的,买驴?你们领导真够会吃的,用卡车是吧,我给领导汇报一下”运输队值班的同志,去和领导说了一下情况,张大标给值班领导看了下介绍信,都是公家单位,又不是不给钱,领导也就同意了,约定明天八点,张大标来带车,一起去装驴。

何大清这边,三人正在说话,“柱子,雨水,张大标这个人不简单,看问题很有一套,昨天我回去想了想,白莲花就是让我拉帮套,我要和她离婚了,这些年我也攒了点钱,在白莲花那里存的钱,我要回来了,你们走的时候带上,柱子你娶媳妇的时候给我发个电报,我回去一趟,京城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我不能回去”何大清对两个孩子说道。

“爹,我有钱,我也上班好几年了,存了点钱,现在雨水也上班了,她在邮政局当会计,张大标给她安排的;在大爷给的那四百八十块都在呢”何雨柱不想要父亲的钱。

“那四百八是给雨水的,这一千是给你结婚准备东西的,四大件都买上,你爹虽然不在京城,可是没死”何大清感觉对两个孩子特别愧疚。

“用不了,四大件的票,大标都有,他给我了,用不了这么多钱”何雨柱还推让。

“柱子,你是我儿子,我给你办婚事拿钱天经地义,回去把房子再刷一下;买完了四大件,再给雨水置办点像样的陪嫁”何大清说道。

何雨柱见父亲坚持,就把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