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秋天结婚,对象是大标的二姐,是我们厂的仓库保管员;我们这次来看看你,也是和你说一下这些情况”何雨柱对父亲说道。
“爹,你为什么来这里呀?”何雨水想不明白。
“我有苦衷,我们家成分有问题,我不是雇农,你想想柱子小时候还到街上卖包子,我们怎么可能是雇农?”何大清说道。
“有人威胁你?”张大标说道。
何大清重重的低下了头,看来张大标说对了。
“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张大标又问何大清。
“聋老太太,他是大财主的小老婆,我信以前认识;95号院以前就是她家的,不过解放的时候她洗白了,捐了宅子,我可没有,只是伪造了身份,她让我走,我不走她就会举报我,所以我不敢在京城”何大清说道。
“聋老太太被枪毙了,她是特务”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怎么不会想到父亲出走的原因竟然会是这样,也没有想到聋老太太是逼走父亲的人。
“她是特务?”何大清也吃了一大惊。
“可不是吗?家里有电台,有枪,还有大量的财物”何雨柱说道,此时他的心里充满了对聋老太太的怨恨。
“老易按时给你们钱不?”何大清问何雨水。
“给是给了,今年一起给的,我们都以为是邮政所贪污了,没想到是一大爷拿着了”何雨水不是何雨柱,她什么都明白。
“这个畜牲”何大清生气了。
“别生气了,他现在成了瘸子,申请援建了”何雨柱劝了一下父亲。
“成了瘸子?援建去了?”何雨柱的话直接颠覆了何大清对易中海印象。
“对呀,我们院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打的他,把他吓坏了,申请了援建,听说去了大西南”何雨柱解释了一下。
何大清的三观直接受到了剧烈冲击,院里的事太让人难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