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标,你们回来了?”许大茂擦了下嘴,揉了下眼睛,到了车厢里,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娄晓娥。
“我再睡一会,快到家的时候再叫我”许大茂到了车厢,挨着车档板又睡了起来,也不管车上的猪肉还有下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走吧,看来大茂哥,刚才有点紧张,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的有点多了”张大标对娄晓娥说道。
“这个你还懂?”娄晓娥问道。
“我懂的多了,可以这么和你说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文学医术、诗词歌赋就没有不知道的”张大标笑着说道。
“吹牛皮”娄晓娥当然不信。
“不信你就问,我们看看谁知道的多”张大标以发动起了车,慢慢的开到了大路上,加上油门,跑了起来。
“你听说过培根吗?”娄晓娥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培根?这么难的问题吗?说的是肉还是那个叫弗朗西斯·培根的哲学家?”张大标问娄晓娥。
“这个你也知道?你读过他的书吗?”娄晓娥显然说的是哲学家培根。
“《工具论》?”张大标又问娄晓娥。
“这么冷门的书你也读?”娄晓娥的兴趣又来了。
“哲学吗,当然要好好的读一下,近代的哲学家、思想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