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忙询问道理。
黄元道:“旗杆有影,木棍亦有影,诸位回去可以一试,这木棍影子长度与旗杆影子长度的比例,跟木棍长度与旗杆长度的比例,乃是相同的。”
“黄郎,如何将如此秘术说于他人?”
黄元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虽为技巧,但若是拔一毛而为天下不为之,又怎么算得上君子。
所以我认为,凡有所学,皆可与人交流,如此道德提升,社会才会更加兴旺。”
众人听后,无不夸赞。
黄元并没忘自己的主要目的,打断众人继续说道:“古来三百六十行,行行皆有人才出。有的人擅长读书,有的人擅长种地,可不管你擅长什么,人当谦卑,虚则欹,中则正,满则震。那些自以为有些才学,便眼高于顶,四处卖弄之人,其实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于谷而不卑。而略一得志,便猖狂务必者,乃小人也。
我不知道祢衡到底有多高的才气,多高的威望,才能让他如此目空一切,随意诋毁旁人。可是这种人,在我看来。”
黄元说着,向地上“呸”了一口。
“最后我送给祢衡一首诗,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啊!”
祢衡听着黄元之言,气血翻腾,浑身颤抖,忍不住手指黄元,可还是压不住心中气血,当着众人的面,大叫一声,向后倒去。
在场之人,根本没人在意,只有赵戬上前,查看祢衡的生死。
所有人都满心的畅快,自今日起,祢衡名声尽毁。
祢衡自入荆州,不过短短数月,辱骂、诋毁之人,不计其数,其胆大无状,超乎想象。甚至有一次,刘表和幕僚写了一份奏疏,祢衡看了,觉得不好,竟然当场将奏疏撕毁,丢在地上。
若非刘表担心杀了祢衡,会让人以为他不能容人,背上杀害名士的罪名,早把祢衡给剁了。
蔡瑁来到堂上,低声向赵戬询问道:“赵公,这人是死是活?”
“只是气血攻心,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