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这一块黑丑黑丑的石头不顺眼,这下舒坦多了。
他不再停留,贼隐隐身飓雷翅离开现场。
现在可以万分肯定,黑月府的人必定会被气炸......
“是谁干的?”
黑月府的石楼内,传来一声震天的咆哮。
咆哮声中,蕴含着可怕的愤怒。
那是丁仪,此刻气的浑身发抖,面目狰狞的能吃人。
大厅内,气氛凝重。
一片安静,无人敢说话。
就连丁仪肩膀上一向嘴欠的鹦鹉,也管好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开口。
大厅中央!
一边摆放着丁春秋的尸体,上面泥黄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臭气。
另一边,则是摆放着黑色月石的碎块,即便拼在一起还少了几块。
此情此景,不仅是丁仪,在场的所有人都愤怒到了极点。
杀黑月府少主,并以污秽之物侮辱。
打碎象征黑月府的月石,悄无声息的离开。
如此种种,完全是在侮辱黑月府,打破了黑月府的底线。
“府主,会不会是齐家商会?”蛇堂主小心翼翼的问道,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一定是齐家商会!”丁伯安附和,立刻高声叫嚷,“黑月府的所有堂主听着,随我现在就去红楼砸了齐浩的灵堂,提着马桶给我将齐浩的棺材灌满!”
“走!”
一群人,立刻响应。
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似乎要马上去灭了齐家商会。
气头上的丁仪,并没有阻止。
那是默许,众人更有底气。
眼看事情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头发花白年纪最大的鼠堂主却挡住众人去路,“大家都稍微冷静一下,这般去了齐家红楼,那可就是开战啊!”
“开战又如何?我们还怕他齐家商会不成?”丁伯安眼瞪如铃,喷着唾沫星子冲着鼠堂主大喊。
鼠堂主一手抹去脸上的口水,却继续阻拦道:“二爷,这不是怕不怕打不打得过的事,主要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害死少爷的是齐家商会!”
“贸然开战的话,如何向城主府交代?”
“要是城主府发难,我们黑月府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说了,此事真的是齐家商会干的吗?依我看,反倒绝不可能是齐家商会干的!”
大家都在火气上,难免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身为黑月府最年长最稳重的人,必须让大家冷静下来。
以免冲动之后,反而害了黑月府。
“不是齐家商会是谁?”听了鼠堂主的话,丁伯安再次口水喷溅,“整个大同城,只有齐家商会和我们矛盾最大,除了齐家商会谁会恨春秋到这个份上,居然恨的用乌鸦泥粪侮辱春秋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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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是齐家商会,那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你这个鼠堂主真是胆小如鼠,是不是怕了,不敢去红楼战斗?”
可怜的鼠堂主,差点被唾沫淹了。
他再次擦去脸上的唾沫,皱眉道:“二爷,你冷静一下!就凭齐越那个懦弱的老家伙,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决然不敢做出今夜的事来!”
“齐越要是有这胆量,也不至于被我们黑月府一直压一头!”
这一句话,终于让丁伯安冷静下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众堂主,也都没了火气。
因为鼠堂主说的很对,齐家商会的会长也就是齐家的家主齐越,是一个懦弱的老好人。
传说中的没脾气。
要说齐家商会和黑月府为敌,也只会采取一些被动防守的措施,从不激进。
今夜丁春秋之死,尸体受辱,月石被毁。
任何一件事,都不像是齐越能做出来的。
能做出今夜疯狂之事的,必定是一位疯狂之人。
众人沉默之后,怒火滔天的丁仪终于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