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雨道抓住时机,立刻向夜星寒问道:“夜星寒,唐熊天、唐虎地两位皇子,可是你杀的?”
服下了死问丹,夜星寒绝不敢说谎。
夜星寒挺直腰板,毫不避讳的点头道:“没错,唐熊天和唐虎地两个畜生,都是我所杀!”
此言一出,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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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哗然更甚。
云皇一个恍惚,虚软的向后退去。
杀皇子之事已定。
夜星寒死定了,而云国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酒王唐樽怒不可遏,指着夜星寒怒骂:“好你个畜生,杀我月知国两位皇子,你不但要死,而且我们月知国会和你们云国不死不休!”
面对唐樽的怒火,夜星寒却十分冷漠。
他反问非雨道:“非雨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杀唐熊天和唐虎地?”
“有点意思!”非雨道来了兴趣,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杀唐熊天和唐虎地两位月知国的皇子?”
夜星寒鼓足中气,声音铿锵的喝道:“唐熊天在黑林用毒针伤害云国公主赢火舞,在我和赢火舞婚约未被废除前,唐熊天在濂城当着我得面调戏公主赢火舞!”
“此后,唐熊天和唐虎地教唆郑义用毒王蜂杀我,害我差点中毒身亡!”
“树岛夺宝时,唐熊天和唐虎地又在十一层叶陆埋伏,想要暗杀我!”
“如此种种挑衅之下,何人可忍?”
“我杀了这两个畜生,有什么错?”
厉声质问,久久的在高空回荡。
其声音和气势,瞬间将唐樽的怒火压的烟消云散。
夜星寒服下了死问丹,也就是说,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唐熊天和唐虎地两位皇子,确实挑衅在先。
而且,做出了很多出格让人愤慨的事。
如此一来,夜星寒反而重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广场上,一片安静。
赢火舞听的激动,高声替夜星寒助威:“夜星寒杀的好,唐熊天那个畜生在黑林暗算我想要侵犯我,这样的畜生,死一百回都活该!”
唐樽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
分明自家皇子被杀,此刻他却在道理上处于弱势,真是窝囊。
见时机成熟,夜星寒冷目一凝,高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杀之!”
“这,就是我夜星寒的人生信条!”
“再给我一百次选择的机会,我依旧会杀了这两个畜生!”
“如若月知国以此为借口,只管找我夜星寒报仇便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和云国无关!”
“但能不能杀我,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