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灵镜真人走到司徒雪身边,“雪儿,吕青锋魔心已成,想让他回头,他就不是吕青锋了。”
巫王嘲笑道:“宇文天,你我半斤八两!我只是为阿雪可惜,可惜她一朵鲜花,插在了你这泡牛粪上!废话就不说了,我今天反遭了你的伏击,虽说损失惨重,但我还真没将你放在眼里,我不愿与阿雪动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会再找你的。”
话音未落,巫王突然瞬移,不见了踪影。
司徒雪没想到巫王说走就走,急忙看向宇文天,“追不追?”
“算了,吕青锋若是避战,即便追上,也无奈他何。”灵镜真人说着,握住司徒雪的手,柔声道:“雪儿,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我很开心,当年你我因小雪之事闹得不快,是我做的过分了。”
司徒雪见丈夫终于向自己认错,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小雪之事,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斗转乾坤塔内近百年,可真忍心!”
灵镜真人辩解道:“小雪使我丢尽脸面,我是气急了,才惩罚她的,况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一个筑基期的蝼蚁吧?你能忍,我可不能忍,在仙界我丢不起这个人!”
“那你就和你的面子过!”司徒雪怒视着灵镜真人,“你这时瞧不起筑基修者,当年你追我时,不也就是一个筑基修者吗?那时吕青锋的道阶比你高,你怎么还有脸来追我?”
“你…”灵镜真人愣愣地看着司徒雪,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婉的司徒雪,会对自己发飙,“雪儿,你怎么会学百花?你可是天下第一温柔的雪儿啊!”
司徒雪盯着灵镜真人的眼睛,“你知道我去释放小雪时,发生了什么吗?告诉你,她都不敢睁眼!哪怕是塔门透进的那点微光,她都承受不了!但她没哭,你知道么,她没哭!因为她对你彻底死了心!连恨你都懒得恨了!你知道么?她的心死了!”
司徒雪说罢,再也抑制不住眼泪,转身向剑神追击青木龙君的方向,飞奔而去。
灵镜真人望着司徒雪抽搐的肩膀,脸色变得惨白,喃喃自语道:“我错了吗?我是仙修的领袖,那么多人看着我…”
待灵镜真人回过神来,发现司徒雪早已经飞远,急忙追了上去。
巫王为了摆脱灵镜真人和司徒雪,瞬移到了海岛山峰背面。他收敛神识,借树木掩护,慢慢移动着位置,却突然听到前方树林内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嘿咻声。
“妈的,不但吃败仗,还遇到这野地苟合之事,真他妈的倒霉!”
巫王暗骂着,藏起身形,不想惊到对方,倘若闹出动静,引得灵镜真人夫妇追过来就麻烦了。
然而,两个苟合之人似乎能力非常强,淫声浪语,搞得巫王这个万年老妖居然面红耳赤起来。
巫王急眼了,心想你们他妈的让老子难过,老子也不能让你们快活!就算被灵镜真人感应到,也得先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了再说。
巫王瞬移到二人身边,正要击毙二人,瞥眼间,看到地上的服装竟是巫鬼门弟子的服装,这才停下手来。
女弟子突然见到祖师,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但身下的男子将女弟子的香帕遮在脸上,正在闻香享受,突然感到姐姐不动了,急道:“姐,不…停…不停…”
巫王一听男子声音,忍不住笑道:“呵,原来是你这傻子,功夫不错嘛。”
男弟子正是曾凡。他被叶天行惩戒后,失去了所有灵智,变成了一个具有成人的行动力,却只拥有初生婴儿智力的“傻子”,成了巫鬼门女弟子们的玩物。
巫王下界后,为了寻找吕岩,曾详细调查过曾凡的情况,自然记得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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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凡听到巫王的奸笑声,忙将香帕揭开,看到是以前揍过自己的老爷爷,当即吓得大哭道:“爷…不…打!”
这时,女弟子终于缓过神来,慌忙起身,穿好衣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祖师,弟子罪该万死!”
巫王哼了一声,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同门就在前山死战,你却跑到后山来快活,很惬意嘛。”
女弟子吓得瑟瑟发抖,“祖师,我叫乌娜,是练长老座下弟子。弟子听说要打仗,担心曾师叔到处乱跑,会被仙修杀死,这才私下带他躲来后山,想不到他…他摸弟子,弟子才…弟子该死!”
巫王没理会乌娜,目不转睛地看着曾凡,突然伸手捉住曾凡的脉腕。
曾凡吓得哇哇大哭道:“爷…不打!…不…”
巫王笑道:“阿凡别怕,爷爷不打你,只给你按摩一下,很舒服的。”说罢,果然仔细地为曾凡按摩起来。
曾凡刚才受到惊吓,这时被巫王摸得似乎非常舒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巫王摸遍了曾凡全身的根骨,幽深的双眼闪过一丝奇诡的光,站起身来,看着乌娜,微笑着说道:
“乌娜,看不出你倒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弟子,师祖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要表扬你呢。现在巫鬼门遭到了仙修的破坏,你师父带着弟子们逃到了森特城,师祖要去找她们回来,重建巫鬼门。
但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就由你照顾曾凡,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