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什么巫?老巫婆吗?”郭建军愣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问,“郭哥,你什么文凭啊?”
“小学毕业啊,我那会儿不爱念书!”
我叹了口气。
“难怪呢!”
郭建军狐疑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随即我沉声说道,“这么说,这东西,和巫文化有关系?”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旁边的谢如雪浑身一颤,随即满脸慌张的伸出手,按住了我的嘴。
“别说,别说!不能说的!”谢如雪的声音特别的慌。
我和她认识这段时间以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
之前哪怕是见到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谢如雪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太多的惊恐什么的。
可现在!
她的眼神中,除了惊慌,还有犹如实质的恐惧。
我闭上了嘴,点了点头。
谢如雪这才把手从我的嘴上挪开。
“我先处理一下!”
这一刻,我意识到,也许有些事情的真相,正一点点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用布把那手臂包起来。
然后放到我住的房间的柜子里边。
安顿好这些,我们三个人再次回到了院子里边。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我们都宁愿坐在太阳底下。
似乎只有这样,才让人觉得我们还活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敢凑到身边来。
只是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很多时候,这样做除了给自己点儿心理安慰,没什么别的作用。
有些事情啊,当你接触到的那一刻,结局就注定了!
院子里边放着一个实木桌子。
北方的夏天很多院子里边都有这东西,屋子里边太热,晚上吃饭的时候,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