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祭?”
帝诏听到温拂月点名,才闲闲抬头。
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不过,以前从不显山露水的容暄从今日起算是正式入了他的眼。
怎么说呢,以前容暄和宁听澜二人恪守君子之礼,与云意辞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帝诏根本不把他们两个当做情敌看待,直到方才容暄横插一杠,让他突然有了危机感。
温拂月不知帝诏所想,试探道:“之前听帝诏道友说想引荐万年参加后祭,后来不是因为年龄不合适万年不能参加。”
“不知你是如何考虑的?”
帝诏道:“本来我是诚心实意引荐万年去的,结果不成,我便想将东西要回来。”
“我送去的彩头白妩看上了,说是用仙梧籽和我换,正好我需要仙梧籽,所以我应了她。”
“现在她那东西还没给我,我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
帝诏原不打算去,省的给云意辞留下以大欺小的坏印象,但是云意辞要去的话,那就另说了。
云意辞奇道:“仙梧籽?是梧桐树的树籽吗?”
云意辞听过凤栖梧桐的典故,便猜想帝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