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辞的话让宁听澜几人的注意力都转向暮云间。
暮云间别过头道:“没什么,我和相战打了一架。”
宁听澜和容暄之前第一眼望来还以为暮云间是半夜与歹徒搏斗伤成这样,故而刚刚一个个对沈怀川都是满怀戒备。
没想到其中缘由竟是这样。
暮云间将剑收了,满腹狐疑道:“今夜太晚了,不好去打扰师父休息。”
“但是这人十分奇怪,我不信他的来历。”
“你们去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守着。”
暮云间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盯着沈怀川说的。
他说完,抱剑挨着云意辞的房门席地而坐,摆明了今夜要当守门兔。
云意辞哭笑不得,道:“我将沈岫先送回去,你要不放心就进来睡吧。”
“我有张软塌,反正现在门也没了,我们一人睡床一人睡软塌也不妨事。”
暮云间听着云意辞要将沈怀川送回房,连忙从地上跳起,道:“我来送。”
容暄看出沈怀川目盲,又知暮云间劣性难改,只怕会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欺负对方。
于是他道:“师妹去吧,我给暮师弟上药。”
宁听澜听命直接与容暄两个人一道将暮云间别在中间。
万年在一旁手足无措,不敢对暮云间下手,眼巴巴地看着宁听澜和容暄的动作。
这才几步路,一眼望的到尽头的走廊,哪里需要几个人送沈怀川回房。
云意辞对容暄道了声谢,拉着沈怀川的衣袖与他走出一段距离,才低声道:“抱歉,冒犯了,还请您不要跟我师兄计较。”
“他并非有意为难你,都是误会。”
沈怀川道:“无事,你怎么样?”
云意辞知道他问的是梦里见的那事,不过详细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她只得道:“我也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