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从能力上,他确实展现出了比几个兄弟更强的一面。
可永丰帝也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揽功。
他没有说话。
三皇子又继续说下去。
“虽然父皇不喜欢我将责任推到一个妇人身上,可这件事,确确实实是由陆知意的嫉妒引起。
当初父皇不经过我的同意给我二人指婚,甚至不去查明她肚子里的骨肉到底是不是我的。
后来她那边出了事,母亲又擅自做主,将我府中的正妃换成了左御史家的女儿。
儿臣自认自己在这件事中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最后却要承担因此造成的后果。
父亲,我又该向何处诉苦!”
这话听起来,三皇子好像真的冤枉。
仿佛是皇上与淑贵妃非要给他指婚,才导致了陆知意嫉妒发疯。
况且连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的人,又怎么能做出勾结外敌的惊天大事呢?
叶欣染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反应能力。
只是他刚才光顾着将自己摘出去,却忘记了此刻最不能刺激的就是陆知意。
陆知意听见他说自己的肚子里的骨肉可能不是他的,气的脸色又青了一度。
“三皇子,你别欺人太甚,知意从小到大,都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为了你我甚至连名声都可以不要,可你,竟然怀疑我的清白?”
三皇子看着她的模样,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况且你要真是那种贞洁烈女,又如何会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我愿意娶你已经是仁至义尽,是你自己贪心不足,一边与自己的表弟勾勾搭搭,一边又想嫁我获取荣华富贵。
陆夫人,你女儿与家中其他男子不清不楚,你这个做母亲的,不会不知道吧?”
冷清羽听出了三皇子指的是陆长宁。
看来三皇子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不惜陆知意拖下水了。
冷清羽微微一笑,道:“三皇子误会了,你说的那个男子,并不是知意的表弟,而是她的亲弟弟。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作出出格的事。”
“你胡说,你几天前不是向刑部递了状纸,说宁玉儿与陆廷恩只是表兄妹,并非外室吗?那他们怎么可能是兄妹?”
“这个啊!”
冷清羽拿起绢帕,轻轻压了压嘴角,歉意的说道:“状纸确实是我递的,可我之后又查证了一番,发现知意确实是宁玉儿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