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去年缴获私运到镜池的官盐,其中就有老三名下商行出的货。
这些事情最后都不了了之,不都是因为当事人自己将责任揽了下来,直接切断了后面的关系的吗?
再说这次陆家的事情,要不是刑部宋清将责任担下来,老三也很难全身而退。”
永丰帝面色不悦:“我们说信的事,你今日怎么翻起旧账来了?”
瑞王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是在告诉陛下,有些事情没有结果,并不代表他没做过。
只是隐藏的比较深,没有露出马脚罢了。
皇上想要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再做定夺,这种心情我也能理解。
但是出征在即,我必须将所有的隐患扼杀在萌芽之中。
皇上要是信我,就将三皇子和陆家母女一起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介时,若是能证明三皇子通敌,还希望皇上不要手下留情。”
“那,那就按你说的去办。”
永丰帝将身体靠在椅子上,仿佛丢掉了所有的力气。
传旨的太监奉命去传唤陆家人和三皇子。
趁着这个时间,太监又奉上了茶点,让两个没吃早饭的人,先垫垫肚子。
永丰帝吃了一块栗子膏,用茶水送了下去,又对瑞王劝道:“你尝尝这个栗子糕,是皇后亲手做的,味道还不错。”
听了前半句,瑞王本来想吃,可听到是皇后做的,他又将伸出去手换了个方向,拿起一块枣仁糕吃了起来。
“皇后亲手做的我可不敢吃,还是留给皇帝独自享用吧。”
皇帝看他这个样子,不由苦笑起来,“你这个人啊,这些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再娶一门亲事,也好照顾几个孩子,你可倒好,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上。”
瑞王吃了枣泥糕,漱了口,这才说道:“我也和你说,让你早点立太子,省得别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你不也没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