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到:“等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去计较其他的事情。”
“好!”
陆廷恩赧然。
冷清羽当初嫁的风光。
光是拉嫁妆的马车,就占了整整一条街。
如今清点起来也费时费力。
衙门那边,宁玉儿的供词变来变去,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要不是陆廷恩早就托人打好了招呼,宁玉儿几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如今县官不敢放人,又不敢将人苛待了,只能下在狱里好好养着,等着陆家那边新的消息。
三天后,冷清羽终于清点完毕。
除却这些年账上记载的花销,还有一些小的不起眼的东西,库房丢失的财物加起来也有三万多两。
“娘,之前在灵安寺,您说拿了东西给二房和三房,我回来问过了,二房和三房他们只说自己得了几百两的银子,剩下的哪里去了?不会都被那个女人给偷了吧!”
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和咱们府里没有牵扯,哪里偷的了那么多的东西?
你们冷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商?怎么为了这点银子如此不知轻重?”
冷清羽都被气笑了。
“母亲,我家虽然有钱,但是我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倒是母亲怎么变的如此大方,连三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中了!
母亲既然如此富有,又何必让二房和三房家里因为吃不上饭而闹的侯府鸡犬不宁?”
老夫人拨弄着手中的佛珠,穿佛珠的绳子都差点被她扯断。
平复了一下心情,陆老夫人终于说道:“我倒不是大方,只是我佛慈悲,众生平等,我不忍心让一个无辜的妇人被我陆家的家事牵连。
你库房里丢失的东西,其实都是二房和三房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拿走的。
都是一家人,他们又没有拿多少,这件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冷清羽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
“原来是二弟三弟他们干的?
我每个月都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家用,他们竟然还来我这里偷东西。”
陆老夫人拍了拍桌子,“一家人,怎么能算是偷呢!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