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判完后,一干人等纷纷离去,唯有叶欣染被县令留了下来。
县令看着叶欣染的脸,再也藏不住心底的惊讶,“想不到你的脸这么快好了。”
叶欣染轻轻一笑:“劳伯父挂念,都是雪颜膏的功劳,这才好起来的。”
又来了! 又来了!
县令叹气:
“子玉那个孩子是个没福气的,他当初和你退亲……”
见县令旧事重提,叶欣染连忙出声阻止:“乔大人,此事已经过去,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乔县令愣住。
半晌之后,才又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家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记恨,以后还能叫我一声乔伯父。”
能和县令攀上关系,自然是好事。
叶欣染也没有精神洁癖到非要和他家划分界限的地步。
于是点头应允: “都听伯父的。”
场面一时尴尬,两人都无话可说,县令又突然问道:“前段时间,你和叶家断绝了关系,可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叶欣染一脸的迷茫之色。
片刻之后,她才想起来:“难道乔伯父说的是,我并非叶家亲生女儿这件事?”
“并非……亲生?”
乔县令也吓了一跳。
难道事情真的如他所想?
见乔县令的表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叶欣染又立刻说道:“我都是自己瞎猜的,我以为他们对我不好,是因为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这个,倒也……”有可能。
乔正山心中虽然有所猜测,却还是不敢定论,于是说道:“无论如何,我还是你的乔伯父,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那多谢乔伯父了。”
叶欣染起身告辞。
乔县令却回到书房,提笔磨墨,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城。
叶欣染回到医馆之后,发现大家全都在内堂等着她。
除了医馆的人,赵家的管事婆子也在。
“赵管事,让您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