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面对面见到张不凡已经是五年后了。

蔷花是陪穆程参加酒局的，因为她能打，当然，穆程给的钱多也是重点。

张不凡的外表看上去比以前光鲜了许多，但眼里的疲惫如同暮年老者。

他是陪着一个老男人过来的，作为老男人的男宠，毫不遮掩的出现在大众面前。

场内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他。

那种鄙夷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想往角落里走去。

“于小姐。”看到端着酒杯直直朝他走来的蔷花，张不凡嘴里勉强扯一个微笑，“好久不见。”

眼前的人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还更漂亮了些，这么多年的现代生活，似乎没有改变她身上的气质。

是的，他已经知道了于佳佳之前过的什么日子。

他在知晓她身世后的这些日子里，无数次想过，他当初应该用什么攻略手法来攻略她。

或许他应该真诚一点，这样的话可能会更容易打动她，他就可以获得第一笔发家致富的爱慕值，或许就不用流落到如今的地步，一件表面光的，身不由己的，资本家的物件。

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世界巨星。

“好久不见。”蔷花看向他，“你看起来老了好多，日子过得不好吗？”

张不凡笑容一僵，随后放松脸部肌肉，“不如于小姐日子过得舒心。”

这于佳佳嘴巴还是那么多毒。

虽然巨星系统现在不劈他了，但也很少出现了，没有了系统帮助，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蔷花点点头，“我日子过得确实舒心的。”

她虽然没有什么代表作，但只要在商海里混的，就没有人不知道启明星娱乐公司“于佳佳”这个吉祥物的。

文怡丁宁等人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取得了巨大成就，压下了她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将权力把握在自己手里，听起来这条路走的很艰难，但她们都做到了。

而她们无论在各自的领域如何“凶残”，可无一例外，她们对待于佳佳的都无比尊敬。

所以不是没有人招惹于佳佳，只不过招惹她的人，都被收拾了。

这样的日子，她能不舒心嘛。

张不凡铁青着脸，于佳佳不愧是在山里长大的，即便回到了人类社会，也学不会说人话。

蔷花:“张先生还是如同以前一样，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就你会说好话呗？我那是对你说不出好话来好嘛！

张不凡恨的牙根痒，但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