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巴巴问君墨:“皇上是不是忘了啊?早知道今早在金銮殿,我顺嘴提醒一声该多好。”
“父皇不是忘,而是流言尚未全部消除,父皇怕又生事端。”君墨满脸歉意,“对不起,九儿!本王这两月在暗处阻断谣言,依旧未能根除。”
玉九儿愤愤不平:“哼!他们是想通过舆论搞臭王爷的名声,让跟随您的人动摇心性。好不容易揪住您这个软肋,他们断然不会轻言放弃,不怪王爷。
不过好在王爷你插手干预,否则这谣言恐怕已经成为利刃,让皇上逼迫你休了我。”
君墨深情凝视她:“本王这辈子都不会休妻!明日本王去求父皇,看他是否会答应解除你的禁令!”
玉九儿撅着嘴:“我今日立功,皇上一句都没有提,恐怕有点难!”
“明日问一问,或许父皇面子上过不去,会答应呢?”君墨点了点玉九儿的鼻尖,“还有,你现已是本王正妻,该和本王一起改口叫父皇了!”
“哦!”玉九儿点点头,心里不以为意。
小气抠门、厚颜无耻的老貔貅会面子上过不去?
她今日帮他干趴苗疆使臣,他不表示表示也就算了,连禁令都不主动帮她解除?
脸皮是得多厚的人才能做得出这档事啊?
次日午时,君墨回府,遗憾宣布:“父皇态度坚定,谣言不消你就不能出府!”
玉九儿控制不住火气涌上来:“我昨日在金銮殿帮了他这么大个忙,他居然过河拆桥,还要继续关我?
当我是什么?需要用就放出来,不需要又关起来?”
君墨抚了抚玉九儿的后背宽慰她:“别急!我们另想它法!”
玉九儿欲哭无泪:“明日再不出发去天山,就来不及给他们开庆功宴了!
各分舵已经来信,他们最近全部都实现目标,我好不容易赢下与他们的赌注,答应给他们开庆功宴的,岂能食言?
还有,开完庆功宴我是不是得赶紧回阴山县接任县令了啊?调令已经到达凉州府,你父皇还不放我,他是不是想连这个都反悔啊?呜呜呜.....”
君墨搂住玉九儿安慰:“调令已出,县令一事不会变,别难过,本王在!既然我们不能明着出府就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