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晨练!”玉九儿赶紧打马虎眼,“左三拳右三拳,脖子扭扭,屁.....额那个早起做运动!”
君墨绷着脸,斩钉截铁对曹公公道:“公公,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你确定?本王不过是想遵循天意,帮百姓治理蝗灾罢了。事后,本王自会向父皇请罪!”
曹公公对君墨拱手道:“王爷啊!您如今有两个儿子,可谓占据最大优势,您可不能被一个无知的乡野村妇唆使,违背圣意啊!”
他就是想不明白,靖王明明掌控一盘好棋局,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
“住口!”君墨听不得别人诋毁他媳妇,眸光冷冽,冷声道,“你这意思是不相信玉九儿会治理蝗灾?”
“王爷啊,老奴已经打探清楚,前些日子别的县份已经出现大量蝗虫,朝廷早就派了钦差大臣和别的官员下来,他们都没有可行办法,她一介农妇,怎会知晓?王爷可别被她蒙骗了啊!”
曹公公声嘶力竭,极力劝说,“咱们此刻理应去搬石头,尽快启程才是!”
被个太监质疑,玉九儿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曹公公,你未曾了解怎知我不会治蝗灾?你如此草率妄加评判,有失公允吧?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杂家才不跟你这乡野村妇打......”曹公公话还未说完便被君墨凌厉的眼神吓住,只得赶紧改口,“打什么赌?”
玉九儿开口道:“给我三日,若这三日,我治理蝗灾的办法比朝廷派来的人管用,您就再多给几日,我和王爷将方法传给大西北各地,待控制住蝗虫蔓延,我们再启程!”
在宫里精明狡猾的曹公公这会儿却有些拎不清,怒骂玉九儿:“你个小妇人如此自不量力,不就是想着急立功,向皇上请求坐上靖王妃之位吗?杂家告诉你,你做梦!你......”
君墨坐在马上,手掌刚往上抬起,曹公公就吓得颤颤巍巍跪下,哭丧着脸道:“玉九儿,杂家这是挖你祖坟了还是挖你祖坟了?你就是老天派来祸害杂家的吗?王爷,老奴赌还不行吗?”
他就不信她的邪了!这个乡野村妇若真能治理蝗灾,他还能登台唱戏呢?
被迫屈服,曹公公心里非常不甘,又加一句:“不过,三日后,若她的办法无效,老奴就奏请皇上,以教唆皇子忤逆圣上为由,将她打入浣衣局洗衣,王爷可应允?”
君墨与玉九儿对视一眼,勾唇道:“成交!”
这边谈妥,君墨即刻带着玉九儿骑马飞驰,一个多时辰后,他们到达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