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们县征调上来的民夫还是不够多啊,上面只给了两天时间,再晚的话咱们可担待不起啊!”当地县衙,一名主簿正在和县令商讨着征调民夫的情况。
县令听了后大惊失色,急切问道:“怎么会,几个镇的咱们都派人去了,怎么可能人数还不够。”
主簿对比县令的慌张,显得十分淡定,只见他面不改色地向县令行了一礼,不紧不慢的回复道:“回大人的话,前两年干旱,本地青壮逃荒迁走了一大批,虽说今年也有回来的,但在户人数早已不及灾前,所以征调民夫本就困难。”
主簿说完缘由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补充道:“再加上......”
主簿的声音略微低沉下来,目光闪烁着一丝忧虑,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继续说道:“咱们强行征调民夫,导致百姓惊恐,消息也因此走漏,致不少本应该被征调来的民夫潜逃在外。”
“我不是已下令派人封锁出县道路了吗,这群刁民怎么可能逃的出去!”县令听了主簿的话后,感到有些惊讶,而后又想起上面下的命令,对主簿补充说道:“粮食咱可以暂时筹不到,但该派去的民夫人数一定要到位。百姓家中无粮,我们也不可能变出粮食来,但倘若咱们县里有人,咱们却派不出那么多人,上面定会怪罪,到时候你我可皆担待不起。”
“是,大人!”主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并且准备好了应对之策。他接着说:“根据下面几个甲头来报,周边镇上有不少人藏身于走马岭中。”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
县令一听,当下大喜,吩咐道:“快去,将各衙役、巡检、甲长以及能调过来的都给我调过来,还有上面留下来征调民夫的官兵,给我去骑马岭抓人!”
………
在骑马岭这边,顾亮他们刚教训完一队试图抢他们存粮的当地百姓。好在他们武器精良,这群眼馋的不敢真的和他们对上,再加上姜氏兄弟俩上来就把试图抢他们粮食的人给干趴下了,一人一下将那两人的手给弄骨折后,余下的人看了下手毫不留情的姜氏兄弟,瞬间怂了不少。
关于姜氏兄弟下手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这骑马岭极其闹热,都是藏身于此的当地百姓,人数加起来比他们多多了,虽然他们是一盘散沙,但终究是人多势大。自己这边如果一开始心慈手软,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是好招惹的,必定会有不断的麻烦,一旦有人得逞,周围人看到便会一窝蜂的过来哄抢,到那时就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索性不如一开始杀鸡儆猴,枪打出头鸟,让这群人害怕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