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这话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安叙压根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傅意恒,为什么到最后没能留住他……”
“很简单啊,傅意恒愿意为了他去死,奈何桥说上就上,你能做到么?”安叙摊手,“而且,你又是怎么留住陈旭的你心里最清楚。”
话音刚落,安叙手机响了,是江一然打来的,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没事别来这转悠。”
佘君在原地愣了好久,手中紧紧握着自己送出去又被送回来的蛇鳞,太过锋利,以至于划伤了他的手,血流一地。
只是,这一次再没人给自己包扎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
冥界也给傅意恒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江一然把他的灵牌放在了冥界用来供奉功臣的祠堂。
傅意恒不是死于战争,按理说没理由进这祠堂,但他这些年为冥界做了很多,只有这一次是为自己而活。
“想什么呢,走了。”江一然带着手下出来,大老远就看到了安叙。
安叙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小殿下。”
白落水微微行礼。
“嗯。”
简子默白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抬手作揖。
“我们走吧。”
其他人很识趣的离开了,江一然见周围没人,凑上去就要和安叙贴贴。
“这是王宫,你收敛点。”安叙推开他。
“去哪?”
“五协,沫雨的组织也就招人,我有时间去看看。”
没了夏轩坊,五协只剩下四协,暂时关门。惊川宗和池如门发展也走上了正轨,两方掌门人都邀请安叙去吃饭,但都被他婉拒了。
月渊现在取代夏轩坊成了修行界第一大组织,同时伤亡也最严重,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