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居士喜静,是我冒昧。”
奚茗接受邀请对雍正来说损失不大,不接受自己的邀请没关系,只要平等对待其他人,对雍正来说就没事。
雍正走了,奚茗这里再没有人打扰,也能去玉虚宫与小道长品茗聊天,小道长坐在轮椅上与奚茗喝茶,终于还是释然了。
“奚居士,小道真是荣幸,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来送我一程。”
“净说胡话,祈福之时你难道不是站在最前面,寿命还长着呢?”
奚茗不解,两年前看小道长不是这个模样,怎么就突然衰败的厉害。
“大帝赐福可以救命,自然也能索命,皇家父子为了赐福争的那么凶,小道什么都不做就站在最前面,可能嘛?”
闹的这么凶,奚茗狠狠的皱眉,果然,再纯粹的信仰一旦掺杂了利益,就会变了模样。
“是我对不起你。”
奚茗后悔了,但是小道长潇洒的很。
“怎么会是奚居士害了我,如果没有奚居士,我们这个玉虚宫现在不知道还存不存在。
还是小道我太贪,原本皇上提醒,让我观主之位传下去,悔不当初啊。”
小道长没想到,奚茗也没想到,那个跟在小道长后面的道士居然是姓爱新觉罗。
现在,每年大帝生辰的祭祀头三炷香的持香人都姓爱新觉罗。
“谁知道他们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那人还是师傅带进来的。”
“云玄道长,他葬在哪里,我还没去看过他,都没有送他一程。”
“师傅仙去前嘱咐我们把尸首抛入深山,让野兽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