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南若安低声重复了一遍，他还真没有想过以后。

“南若安，你看着我。”

夜猫捧起南若安的脸。

“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到哪天，说不定哪天会死。”

“但我能和你保证，只要我一天没死，说过的话就算数，我说的出，做得到。”

“那你要是死了呢？”

南若安唇边又浮起那淡淡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

“死了？死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夜猫从未畏惧过死亡，但当南若安问出口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以后自己得惜着这条命了。

“反正老子活一天，你都必须是我老婆。”

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南若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就连眸中也透着几分浅笑。

“你开的是一言堂？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让我给你当老婆，我就不能反对是吗？”

“是！”

夜猫握着南若安的手，想把戒指给他戴回去。

那人却意料之外的蜷起了手指。

“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更不是一定要依附在你身边才能活的菟丝花。”

“夜猫，我是一个人。”

南若安抬手抚上夜猫的侧脸，轻声道：

“以前没人拿我当人，我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你想要别人拿你当人看，你要自己先把自己当人。”

夜猫挑了挑眉：

“我什么时候不拿你当人了？还有，你这话得意思是，你以前不把自己当人看？”

幽幽的叹了口气，南若安眸中多几分黯然。

“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件非常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罢了，时间久了，自己也麻木了。”

轻笑了声，又道：

“不过现在我遇到了你，所以我想好好活着，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夜猫侧过脸，吻了下他的掌心：

“我没有让你当我的附属品，你也不是我养的金丝雀，你是我老婆。”

“夜猫，你谈过恋爱吗？”

南若安话锋一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