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睁眼,我可就更不客气了!”
乌雅氏身子猛地一颤,她深知这恶魔言出必行,为了不让女儿再受苦,只能绝望地睁开眼眸。
眼中泪光闪烁,却透着无比的决绝,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无情践踏、肆意凌虐。
欣荣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淤青与抓痕,双眼空洞无神,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
乌雅氏望着女儿这般惨状,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痛意蔓延至全身。
她满心都是滔天的恨意与无尽的不甘,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小小的侍卫,究竟哪来的胆子,竟敢如此丧心病狂地对待她们母女。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宫廷虽有暗流涌动,但这般公然的恶行,实在超乎想象。
她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悲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煎熬。
那侍卫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狰狞的光,仿佛被恶魔附了体,一门心思地变着花样折磨欣荣。
一开始,他猛地揪住欣荣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欣荣吃痛,被迫仰起脸。
侍卫趁机俯身,欣荣嫌恶地想要躲避,却被他死死卡住下巴,动弹不得。
随后,他觉得还不过瘾,站起身在屋内四处翻找,不多时,找到了地上的腰带。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大步走回床边,扬起腰带狠狠抽打欣荣的腹部。
欣荣的身体瞬间弓起,像一只受伤的虾米,腹部的皮肤瞬间红肿。
她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死死咬住下唇,嘴角渗出丝丝鲜血,试图用这微薄的力量抵抗那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可那侍卫毫无怜惜之意,手中的腰带不停落下,欣荣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好似一滩失去生机的烂泥。
可即便如此,她腹中的孩子却顽强得如同扎根千年的磐石,依然丝毫没有流掉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