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落山,静缘才抱着时晗之走了。刚走几步。就听住持道:“静缘,你明日跟着他们去吧,监督建立寺院事就交给你了!”
静缘?啥跟啥?都不说清楚?
“那个,住持,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方丈帮忙解答,
静缘听了也没什么表情,就来了一句,“费用呢?”
方丈:这小和尚就不能少半个脑袋吗?这么精明搞哪出?
住持接过话茬,“费用你徒弟会想办法。”
“是继续化缘吗?”
住持:“这也不是不行!”
“那这要何年马月才能攒够建寺庙的银钱?”
呃?没考虑过?
“方丈说说看?”
方丈:要他说什么?他又没银钱!说再多也是多余的!
不过还是安抚道:“反正这是交给你们师徒俩了,建好,他那边准许他还俗。你这边,建不好,你就还俗吧!”
“方丈,您老过分了,居然让我还俗?小白还俗有妻女,我还俗干啥?”
方丈:佛祖啊,现在的小辈不得了呢,都敢挑长辈的毛病了!
最终结果,静缘一个人的嘴巴,说不过方丈和住持的,灰溜溜的抱着时晗之走人。
静心还在一旁看热闹,
住持没的气的道:“还不快去抄书,站在这里干什么?准备当灯杆?”
静心:好吧,刚刚看戏很爽的,现在轮到他了,有点委屈怎么破?
待人走后,剩下他俩,想继续杀两局来着,可太阳都回家了,只好收拾好现场准备用餐。
时萦看着粘胡着自己的时晗之,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难不成是最近学的?
小孩子嘛几息之间的热度,这不,没说几句话小家伙就挣扎着滑下地。哒哒哒的跑到闻人雪身边,爹爹长,爹爹短的。看得时萦酸溜溜的。
翌日晨曦中,夫妻俩一步步的下着台阶。
静缘背着个包袱,一路狂奔,直到看到那一家三口才放下心下。
老远就大声喊:“喂,晗晗你怎么不等师公来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