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走,”
“你走得了吗?你现在是和尚?”时萦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闻人雪也听出来了,但他没有办法惩罚人,谁让他现在是和尚呢,哪怕是假的,也要遵守一下寺规。再怎么说,此去三年里,这里为他遮风挡雨了三年。
“你别急着走,我去问问住持?”
“你就不担心住持不答应你归家?”
“应该不会吧,出家了还能还俗,何况我还没有出家呢!”
时萦:“……”是她小人之心了!
“师兄,真要下这道指令?”
啪嗒,“师弟,你输了!”
“师兄你耍赖”
“这叫声东击西”
住持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问:“师兄,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
“就是建设新庙宇的事呀?”
“答案不都给你了吗?”
“啊?那为什么是他?”
“只能是他?”
“师兄,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过人之处就是他不算我们寺里的弟子!”
“那还让他干?”
“为什么不让他干?在我寺借住了三年多,从一个半死不活的行尸走肉到现在活蹦乱跳,还等来了娇妻幼女。这是我佛的功劳,他不得还呀?哪能让人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的。
难不成一无身家的来,走了还是一身轻?得把我等的债分享一点给他,也不枉我佛渡他一回!”
住持嘴角狂抽,这也太扯了,师兄这张嘴不当住持可惜了!
闻人雪来时,住持和方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最后还是以住持输了告终。
住持埋怨的道:“师兄,你就不能让着师弟一些?”
“人家都是让老让老,怎的到了你这里成了老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