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来杏子,“你知道这些长的不像稻苗的是什么吗?”
“知道啊,稗草嘛,它长得很像稻苗的,现在不好认,等出穗子时它会比稻苗高出许多,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时再拔掉喂牛。不过时小姐家的稻田好干净咦,都没多少杂草?要知道,奴婢家稻田里总长剪刀菜,每年都要拔好多丢掉。”
“都是菜了,为什么还要丢掉?”
“长太多了呀,吃不了当然得扔。不过也有拿去卖的,听说养猪的人家用来喂猪。”
“那你看看我这田里有没有?”
“没有,它好认的很,叶子有三个角,开白花,而且根筋上只有一片叶子。一长就是一大片。”
杏子指着那片长得像赖头似的稻田问:“时小姐,那片地是谁家的?怎么有些没有长?有些又长密密麻麻的?”
时萦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也是我们家的。”
“那怎么长得不一样?”
“那边是按照传统方法种植的,这里是新试验的。结果如何?得等秋收才知道。”
“应该不差,看它们长的这么喜人!”
“但愿吧!”
隔壁村民也在自家田里锄草,那喜色都爬满了脸上,证明着他们对现在长势的稻苗很满意。
时得生背着手来到稻田,就看到杏子在拔稗草,“杏子,你怎么把它拔出来了?”
“回五爷,奴婢拔的是稗草,不是稻苗不用急。”
“这不都长的一样吗?”
“不一样的,这稗草除了根,其它都是绿色的。可稻苗不一样,有几个色,您拿一株稗草去比一比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