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在咱们乡下呢,五六月里,地里的草疯长,人只要经过,那它就会被人带翻,可以从草的颜色判断出,走过的人是刚经过还是已经经过几天了。”
“那你是说那是人走过的?”
“是,不然不会是一条道,而且是今天走的。可草不是踩下去带翻的,到像是故意铺上去的?”
“多谢耿兄弟提供的消息,”
“不客气,咱们是一路的,你们好了,我们才好”
等耿大海走了,时长亲自跃过去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是条道,被掩藏在草被下。路上还有水渍,一看就是挑水洒出来的。
为了安心,还是派几人去查看。回来的人禀报了不好的消息。
时家人又聚在一起讨论,当然讨论的时候,耿大海一伙人也在,毕竟这不仅仅是时家的事。
不过他们都听时家人安排,临时想办法,他们是没辙。
商量好了,就火速的转移阵地。听说山谷里的情况有些严重,里面是个私人矿产,时家几个长老商量,决定把女人和孩子安顿好,还是淌一趟这道浑水!
把人全带到矿山的背面,就挖洞让人都藏进去,饿了先吃干粮,尽量别生火。
冷了,就先靠在一起挤挤,或者割些干草当被也不是不行,反正枯草也被太阳晒干了。
时家人也准备了很多干草,方便铺被子让老人和孩子休息。
当然割草也很讲究的,洞口周边的枯草是不能动的,洞口用枯草编成了门。装起来就是一块地皮,不知道的人,是不会去想到这里有个山洞的。
夜晚悄悄来临,时家男儿都聚在一起,商量着谁去?都争疯了!
时萦看着这场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尴尬的向众人摇摇手:“要不,我不去,在这里看家也一样?”
大长老:“想偷懒,门都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