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公主殿下像对待周暮那般对待我呢？”

许酒灵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都不问我一下，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问什么，公主殿下都能为了周暮跳下阁楼，我还能问什么。”他怕是连一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输了。

许酒灵撑着下巴，轻轻弹了一下沈彻的额头。

这个动作其实很亲昵的。

“你不是说我是为了你么？”许酒灵轻笑，眼神当中带有两分揶揄，这是沈彻以为她喝了忘情水故意诓骗她的说辞。

其实也不算是说辞，但就是哄骗了她，引导了她去朝着这个方向去误会。

沈彻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只能冷着脸，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计划。

小主，

“公主殿下，事情已经发展成了如今地步，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跟我在一起——”为了报复许夏雪又或者是周暮这些都可以。

这些话沈彻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许酒灵打断了。

“可以啊。”

沈彻：“……？”

他还没有说那些必要条件，就可以了吗？

“可以……吗？”沈彻惊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许酒灵点头，“知道，不就是娶你。”

沈彻喉咙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心脏砰砰砰地直跳。

他以为——他以为到这一天要很久。

又或者是两个人都会闹到很僵持的地步，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沈彻探究的目光放过去，“公主殿下当真要娶我？”

许酒灵拿起沈彻的酒杯，对着他喝过的地方又喝了一口。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娇嫩的双唇轻启碰上琉璃杯，碰到酒水的一瞬间染上了光泽，在月光的照耀下无比诱人。

这是他用过的杯子。

“国师大人可是见过公主开玩笑？”她放下酒杯，倾身朝着沈彻靠过去，指尖轻点了一下沈彻的喉结，似乎不想让他动，“送走周暮的那晚上——给我喝忘情水的那天晚上——我们亲了吧？”

她的声音很轻，语调还上扬，但是陈述肯定的部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