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愈开口,许酒灵就率先说话了。
“是不是卫曜弄的?”
姜愈:“?”
“我方才都听人说了,说卫曜这个人有多么多么地嚣张,多么多么地坏,他还那么凶肯定对你们这些下属不好。”
姜愈有些哭笑不得,“不是。”
许酒灵一听,这个人还在帮助卫曜说话,气得横眉娇呵:“不是什么不是,你可别帮他说话,我现在是他的外室,还要仰仗他生活,不会去说闲话的。”
说完,又皱了下鼻子,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姜愈。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姜愈再去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思了。
他被许酒灵拉着坐下,管事的被叫上了递了一个药箱子。
听闻是姜愈要用药箱子,吓得连忙询问:“要请大夫来么?”
许酒灵冷哼一声,对于管事的没多少耐心,“请什么请,等大夫过来他都疼死了。”
管事的:“。”
姜愈看着许酒灵生气的模样,生动又鲜明。
这些东西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见过了。
许酒灵现在非常愤恨,一边骂卫曜一边想着要如何给姜愈处理伤口。
姜愈挑了挑眉:“你还会这些?”
许酒灵回神,看着自己手中的纱布沉默了。
“……你教一下我?”
天知道她这句话就是一句客套话。
客套客套,姜愈这人就自己处理了,没成想他不按套路出牌。
“好,我教你。”
许酒灵:“?”
拜托!她怎么可能不会,她只是不想罢了。
许酒灵看着姜愈跟她说基础的药理是什么,还有纱布的使用方法,她一边听一边点头。
姜愈开口,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我教完了,现在该由你给我包扎了。”
“我的手上有淤血,还需要把这些淤青都给揉开。”
许酒灵一听,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还后退了半步:“你……这样明显是不妥的,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以给你涂药,给你包扎其他的你自己来。”
想把她当成免费的奴役,没那么容易。
姜愈说了声好,他掀开衣袖把手臂放在小方桌上,眼神示意许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