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值得吗？”霸道灵魂欲言又止，最后憋出了这一句。

“哪有什么值不值？说到底我并不是他的契约者。”冷漠灵魂轻声道，对他来说，是被理性吞噬，还是被霸道吞噬，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的主感情是冷漠，对一切感到冷漠，包括自己，她甚至可能是唯一没有选择代理人的灵魂。

“你说什么？”霸道灵魂诧异道，秦霄的契约者不是冷漠灵魂，也就是说秦霄身上还有其他灵魂。

但她没有感觉到其他灵魂的存在，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旁边的大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通过两人的对话，他已经明白了事情原委，对他来说，这是最坏的结果！

霸道灵魂能追踪到冷漠灵魂，他一直以为秦霄跑不了，才有闲心情陪三幻神、光之创造神赫尔阿克帝玩耍的。

然而他没有想到，冷漠灵魂这么狠，献祭自身，也不让他找到秦霄的所在。秦霄钻到无穷无尽的宇宙中，想找到对方是极为困难的。

秦霄身上拥有王道和神道，一旦让秦霄完成这两种大道，大卫有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王道大成，足以跟他的力之极致打成平手，如果再加上神道……

大卫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闲情逸趣，心里憋着一团火，就连看向两个女神灵魂的目光都有些暴躁。

“算了，反正吞噬了你，一切就明白了。”霸道灵魂走上前，单手放在冷漠灵魂的肩膀上。

冷漠灵魂化作金色洪流，融入霸道灵魂体内。此刻，霸道灵魂已经吞噬暴怒、狠毒、傲慢，冷漠、妒忌和懒惰，七魂一体，收集的灵魂超过半数！

“原来是你，理性！”霸道灵魂查看了回归的记忆，秦霄的契约者是吞噬勇敢灵魂的理性灵魂。

“赶紧把她的位置找出来！”大卫冷声道，他必须尽快解决掉秦霄，不然秦霄发育起来，他的麻烦就大了！

霸道灵魂摇头道：“理性灵魂不在秦霄身上。”

大卫目露凶光，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头压制自己愤怒的凶兽。

“别急！”

霸道女神笑道：“我的灵魂已经超过半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嗯？！”

大卫不为所动，他现在只想杀死秦霄，其他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意味着我们终于可以打破那个无聊的约定。”霸道女神冷冽道：“下一次我会陪你一起出手！”

大卫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脸上露出笑意，眼睛一亮，无论女神的灵魂如何分裂，依然是货真价实的神道大成者！

两个道之大成者，足够镇杀世间的一切鬼魅魍魉！

而秦霄的道之大成也不是轻易能成功的，大卫不知道女神的神道大成用了多长时间，但他的力之极致用了八百六十七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