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
你的眼珠都快长到酒坛子上头去了,阿兄又不眼盲,如何会瞧不出你打的主意?”
“这阿兄可就是冤枉人了,我再想尝尝这白酒是何种滋味,也不会让阿兄真的吃醉了去,阿兄的手臂有伤,待痊愈了后随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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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便信了你的话,那今夜你离这几坛子酒远一些,切莫沾上。”
这话让林弋啧了一下,“阿兄,我不是没有尝过这酒是何种味道么,心下好奇,就想着尝上一尝。”
“哦,心下好奇?
大厨房里什么好酒没有,你在那当差这么久,就没想着偷尝一口。”
“看阿兄说的,我天天被阿娘瞧在眼皮子下头,我是得有多傻敢去偷酒吃,就不怕阿娘知晓了罚我么?”
“怎的,先前阿娘也罚你运过食材?”
“那倒不曾,阿娘只会罚我给她绣帕子,阿兄你不晓得,绣帕子好难的,还不如让我去二门上运食材呢。”
“你呀……”
林平听了一个劲的摇头,他的这个小妹也属实好动了一些,让她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绣上一方帕子,的确是难为她了。
四人围着篝火说笑着,时而还夹杂着林弋央求林平要尝一尝白酒的声音,突然,沈樉、林平和林弋的动作就是一顿,只有长清还咧着一张嘴与先前一般继续说笑。
“唔……
你干嘛?”
林平和长清被自家阿郎的动作给弄懵了,因为刚才沈樉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大手直接落在身边林弋的脑袋上,一把拉过了她将她扣近了怀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把林弋吓了一跳,当下就想把她的脑袋从沈樉的手里解脱出来。
“别动,待下给你一坛酒,让你回去慢慢喝。”
“阿郎……”
林平是忍了又忍,想直接动手把小妹从沈樉的怀里拽出来,好在自家阿郎只是把人扣在了胸前,并未做其他不妥的举动。
“嗯,就是要做戏给他们瞧。”
“阿郎的意思,先前萧郎君过来还有这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