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
刘海忠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老眼昏花。
他甩了下袖子,“咋回事?老易不是说你跟秦花今天一大早就去外地读书了?”
秦梗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大板牙:“我不是在吗?”
阎埠贵脸色从白转红,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咋回事,你老实交代!”
秦梗:“呵!”
这个语气这句话他太熟悉不过了,是他最讨厌的。
抬脚踢了下地上的石子:“你是谁啊!凭什么管老子!”
阎埠贵没有想到秦梗跟他说话这么冲,气得指着秦梗的后背:“秦梗,你给我 站住!怎么跟你阎爷爷说话的?”
秦梗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大步朝后院走去。
他走到门口,推了下门,发现门从里面关着。
趴在窗户上朝里面瞅,从窗帘缝里看到秦淮茹穿着衣裳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秦梗叹了口气,双手插兜站在门口望天。
阎埠贵气喘吁吁追了过来,“秦梗,你个臭小子!是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秦梗:“我自己!”
阎埠贵伸出的手都在抖,被气的。
刘海忠走得慢,一过来看到秦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阎埠贵被气得脸通红,全身都在抖。
急忙劝道:“老阎啊!你知道他什么样!可别气出个好歹来,给孩子们添麻烦!”
阎埠贵慢慢冷静下来,突然笑了一声:“秦梗,你不会是自个跑回来的吧!你何叔知道吗?”
秦梗朝天翻了个白眼:“关他啥事?他管得了我吗?”
“呦呵!”刘海忠冷笑一声,“你这是翻脸不认人!”
阎埠贵呸了一口:“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秦梗下巴动了动,捏着拳头露出凶狠的表情:“你们骂谁?老子弄死你们!”
他忘记了这里不是监狱,阎埠贵跟刘海忠也不是里面那些年轻的刺儿头。
这拳头要是落在两个老大爷身上,非得打出个好歹来。
秦淮茹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