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深眼底敛了一层冷光看向那忠勤将军,然而那忠勤将军似乎仗着和谈使的身份,对此事不以为意。
笑哼一声道,
“殿下,两国如今正是和谈之际,一个女人而已。”
“殿下当真要大动干戈吗?”
萧宴深笑着,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他突然起身,双手负在身后,一步一步朝那忠勤将军走去。
没人知道萧宴深此刻在想什么,所有人都目光紧随,而那坐在椅子上的忠勤将军瞧见了萧宴深眼底的肃杀之气,捏紧了椅子扶手,装作淡定自若的样子。
“你…你想干什么?”
“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
那忠勤将军见萧宴深逼近自己,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最后萧宴深停在那忠勤将军的桌案前,两人就那样隔空相对。
萧宴深目中自带威严,道,“杀你…恐怕不成,但废了你倒是可以。”
“先前你们可能可以仗着十万大军嚣张行事,但你们可能不知我燕周三疆泗水的援军正在赶来,若你们敢战,我们必定奉陪到底。”
“今日你等在和谈之际行此苟且卑鄙之事,摆明了是想辱我燕周颜面,那本王便不得不讨回了。”
一言出惊呆了所有人。
大越的和谈使们叩首求情,不断列举此行利弊,萧宴深不动如山站在那里,一字都未听进去。
“来人,拿本王的剑来。”
沉声一道怒吼,风无连忙双手奉上萧宴深的青茫剑。
“不!你不能动我。”
“你不能,我可是王上的小舅子,你敢动我就是和整个大越为敌。”
谢棠宁眼看着这一切,在萧宴深拔出剑那一刻,她上前握住了萧宴深手里的剑柄,
“殿下,如今两国正是和谈之际,若因此破坏了两国和平,吃亏的也只有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