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晓得的。”
“行了,此事你不必对任何人提起,本主自有打算。”乔岱揉了揉额角。
身体还未痊愈这会儿又动了怒,她现在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说完挥了挥手,淡淡吩咐:“下去吧,将巧云喊进来。”
“是。”周福狼狈退下,心中却是高兴主子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打开门,对上一旁巧云复杂的眼神,周福只得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再与之对视。
巧云守在外边,里面的动静不大不小,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没想到巧思和周福还有这样的过往,更没想到巧思能对晴儿下如此狠手,此前主子她们也只是怀疑巧思另有所图,不想她直接杀了人。
巧云信不信得过乔岱知道,因此没打算瞒着她。
乔岱靠在床上,侧过头认真嘱咐巧云:“我虽知道她敢做出这等事情,却还是猜不到下一步动作,且又能和林才人扯上什么关系。”
“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打草惊蛇,她若是有其他的动作或是同林才人那边有任何交集,第一时间便来告知我。仔细着点,她非善茬,你们也要小心别着了她的道。”
巧云点头应下,又犹豫问:“那惜竹姐姐她们那边?”
乔岱沉思一瞬,“不能打草惊蛇,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必向她二人透露。至于巧思,必须想办法尽快将她从揽月阁摘出去。”
巧思这边的关系复杂至极,她至今也屡不清楚,既然猜不到动作,那就先把人摘出去。
而眼下她生着病,恰是个好时机。
想到什么,乔岱眉梢一扬,眸光潋滟。
她说:“从明日起,这汤药熬煮和端送的活儿就让巧思来做。”
······
太和殿。
“你说姝容华怎么了?”李政批阅着奏折,不咸不淡地问周公公。
周临回:“说是小感风寒,前几日便挂了牌子。”
前几天国宴结束后李政便又陷入了忙碌,甚至来不及去瞧瞧新晋的月贵人和骊贵人,好不容易今天想传姝容华侍寝,却从周临口中知道了对方生病的事情。
李政瞥了周临一眼,不悦地皱眉,道:“先前怎么不报?这都几日了,要真是小病怎么还不取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