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玦见着他东躲西躲的模样,乐了。
“ 我掏你的针啊!不然还能干什么?”
“你放心哈,我对年纪大、品性败坏、人老珠黄的丑a没兴趣;哦,还有啊,我已经有omega了,别惦记哥了,咱们不可能。”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唐乐行也笑的摇头。
韦厌更是气的脸都绿了,“你…你…”
“喂,你可别再吐血了,虽然我没我哥那矫情的洁癖,但是我也嫌恶心。哦,找到了,在这儿。”
宫玦眼睛一亮,很快从韦厌的后腰处,掏出一个针灸包。
韦厌脸色瞬间紧张了,“还给我,把东西还给我。”
这回他的动作幅度大了,周身的冷雾枷锁控制的越紧了。
“呃…” 韦厌的气又有些喘不过来。
宫玦笑着抬手把包往半空抛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已经得手了吗?现在着什么急啊?”
他把小包拆开来一瞧,见着一排针。
“ 我就说,你后腰那东西像这玩意,果然是。”
宫玦从中挑了一根细针,拔了出来,横着举在眼前。
精细的针尖闪着金光。
唐乐行有些好奇,走近了一步,从包里也捏了一根拔出来。
他眉尾一挑,抿唇,“是金针。”
宫玦点头,“对,看样子这家伙挺赚钱的,还是纯金的呢;做的这么细致精巧,绝对花了大价钱。”
他把手里的针塞回去,然后又从中挑出一根特别细长。
“这根应该就是用来扎舅舅的了。”
说到这里,唐乐行的脸色也凝重了,
韦厌惊愕的瞪大眼,看着宫玦对他针灸包这么了解,很是疑惑。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宫玦捏着手里的针剂,在韦厌的脸颊上滑来划去,眼睛眯着,“想发现很难吗?你的疑点实在太多了。”
韦厌明显不信,“这怎么可能呢?我掩饰的很好,也很自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宫玦挑了下眉,笑道,“ 你既然想对唐家下手,竟然不知道调查我们宫家是干什么的?”
“老韦啊,我可是兵呐!”
韦厌瞳孔一震。
宫玦唇角轻勾,“ 还是那句话,你真以为我舅舅被你下手了?”
韦厌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唐乐行;唐乐行此时双手抱臂,那清冷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他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唐霄,心里莫名有些慌。
原本的自信出现了裂痕。
“难道我没有成功?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