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爆剂注入alpha的腺体里,初期的确能控制alpha的精神力;可是它的危害极大。
这针剂打的越多,alpha的精神力就会像压挤皮球一样,越压越危险;
直至到了腺体的极限,终有一天,彻底爆炸,最后危害性命。
八百年前,联邦建邦初期,抑制剂前身就是抑爆剂。
后来因为它的危害性,早就被列为禁药;
联邦政府更是将禁止销售及传播抑爆剂列入法案条例,一旦违反便会被以涉嫌危害他人性命的罪名判处至少七年的监刑,再根据迫害人造成的危害层面继续加刑。
自那以后所有的抑爆剂库存和药方全部被清理销毁。
鲜少有人知道抑爆剂的存在。
宋然看着金江眠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瞬间毛骨悚然,“ 这不可能,所有的档案文献里都已经查阅不到关于抑爆剂的记录,联邦怎么还会有这种禁药,他们怎么敢?而且竟然还用在了金江眠身上。”
谢婉莹冷笑道,“谁还有那个胆子,没有那些人的默许,这药怎么会用在江眠身上。”
她低头,心疼的抚摸着金江眠的左脸,“他是S级alpha, 因为精神力出众,即便是打了一针抑爆剂,根本不能压制他太久。”
“他们很聪明也很狡猾,等到金宴去联邦要人,江眠的时间也到头了。他们表面上忌惮是金宴,实际上是怕江眠在联邦就发作了。”
“等回到金家,江眠他早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所以,他借口离开了金家,去了我们相遇的地方,在那里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他们到底打了多少,到底要多少才能让他的血里三分之一都是抑爆剂的药液。究竟是谁那么残忍!”
说到这里,谢婉莹捏紧着拳头,哽咽道,“你知道吗?江眠的身体很强壮,他的体温比常人要高一些;即便是冬天,我抱着他,就像个火炉一样,温暖的让我很心安。”
“可是,当我的人把他从金家偷出来的时候;我靠着他,再也感觉不到他以前的温度了;他整个人冰的就像寒冰一样,冻得我害怕。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人守在金家附近,再晚一点,我就救不了他了,他就真的没气了,呜…”
“都是我的错。”
她一边吻着他的手背,一边泪流,自责道,“我为什么要躲在金纱湖口,我该躲的远远的,我就不该招惹他的;他如果不救我,如果不标记我,也不会摊上这个麻烦。他也不会差点没命。”
宋然见着她哭的那么伤心,皱着眉,也忍不住鼻尖酸涩。
碰上这种事儿,换做是谁都受不住。
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从身上掏出了个手帕递给了她,“ 擦一擦,别太难过,至少他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