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儿先去取了一捆现金,然后联系上邱爸爸找的车。
相思情浓,也不得不依依惜别。
小奴儿一想,来日方长,又笑得灿烂如花。
他是被那司机叫醒的。
车子已经到了漫水桥。
他向车师傅道了谢。
提着东西往杨姨家去了。
杨姨并不在家。
他只好回山垭口。
山垭口还是围了些村里人。
“凡娃回来了。”
“凡娃,你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
他只跟村民说:
“学校发的!”
两天时间过去了,一楼四周墙面砌了砖。
一间柴房,一间厨房,一间客厅和两间卧室已经出来了。
跟他的预想差不多,进度也还行。
一家人都搬到了帐篷里住下了。
他一回来,爷、奶、爸、妈和几个村民都围了过来。
他妈忍不住问:
“儿啊!去学校做了啥?”
他说:
“学校给我开了个庆功会。市里的财政局税务局把我的学费生活费车费都包了。”
他爸何平还有些似信非信。
“你听错没有哟!你读大学,他们给你交学费?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把学校开庆功会、去市长家吃饭和邱小晴升学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就是邱叔叔给的东西。”
他打开帆布袋子,两瓶五粮液,两条中华烟,还有奶粉、蜂蜜、一些茶叶糖果红枣。
还有那一部奖励给他的手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有把包里那十万块拿出来。
这几个围观的村民听到他上大学一分钱不花,还去了市长家,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心里反复在叹息:
好事怎么不发生在我家呢?
他还说吴市长提到了山上根爷五保户问题,说服了他家人,让根爷在他家安度晚年。
他把吴市长搬出来,家里人也没多大的意见。剩下的就是他要去一趟山上,说服根爷把子弹交了。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帐篷外的空地上。
从严大伯家借来了一张饭桌。
饭桌上就是烧茄子、烧豇豆、凉拌黄瓜、炒土豆丝。头顶上是晚霞的余辉和东边几颗亮闪闪的星星。
爷爷等不及把那五粮液倒上了。
“嗯!这酒,啧啧,不对我的口,还是镇上10块钱一斤土灶酒对味儿。”
奶奶冲着爷爷说:
“哼,你是野猪吃不了细糠。人家好心意,你还嫌这嫌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