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诗南和何素薇全都沉下了脸,找到生病来源的老大夫,成就感顿时减弱了不少。
“你们难道得罪了什么人?”
秦诗南摇了摇头。
他只是觉得乡下人最多也就是一块聚在村口说几句坏话。
谁会特意去搞这种事。
且不说里面有近十种药,也不是囫囵塞进去的。
为了能发挥药效需要控制剂量,又要晒干又要碾碎的,难道不麻烦吗?
“那他这要吃什么药才能好起来?”
何素薇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秦诗南身上。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这毒素主要是吃的东西相撞,解毒没必要,再躺两天估计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搞半天是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送走了老大夫之后,母子两人商量了片刻,没得出结论。
倒不是觉得每个人都喜欢秦诗南。
懂药理的人应该很少吧。
哪怕宋继昌家里有书,他也识字,可他也不怎么看啊。
香囊的做工很粗糙,看起来像是随便把那些草药包起来然后拿针缝上的。
何素薇说这个人一定不懂针线。
那么就可以排除女人。
他们这一片,方圆十公里都没有不会针线的女人。
两人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没过多久,宋继昌小心翼翼的送来了两颗鸡蛋。
他担心被别人看见。
“秦诗南,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不太好。”
差点把自己毒死,秦诗南有点心理创伤。
这严重的影响到了他之后自己配药的积极性。
“你还是好好补补吧,话说咱这些种地的农民,怎么还有人会这个。”
宋继昌啧啧称奇。
往人家窗户底下扔药,好高级的作案手法。
能得罪这样的人,看得出来是真心憎恨了。
秦诗南挺生气的。
“他最好别让我抓到。”
宋继昌对这事儿也挺上心,时不时就会四处打探一下。
不出一天的时间,这事儿就被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了。
第三天的时候,陈肃才有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