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儿啊，两人是双赢。

当然，这是在谢端阳与大师兄动手廉江之前。

当然，舆论也不能过于悬殊，还是要小吵下才有话题度。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拥有自己发声渠道的重要性了。

照例，还是将黄旒仁放出去，让他喷个痛快。

反正他在大多数香江市民心目中，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癫佬，无论说什么，都很正常。

不同于整个香江，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这场对决。

电影圈内，则是震惊于《金瓶梅之官人我要》的票房成绩。

“上映五天，拿下五百万票房。

难不成票房真要突破到上千万？”

徐老怪的电影工作室内，程晓东放下手中的东方日报，唏嘘感慨道。

不只是他，徐老怪表情也是有些复杂，不过倒不纯是因为票房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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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想着，除去武指外，还推荐你去做《千人斩》这片子的导演，积攒下经验。

但看票房成绩，谢先生应该不会把导演何藩换掉。”

程晓东这两年混得也不怎么如此如意。

其实他入行极早。

与圈内许多人是家传渊源一样，程晓东也不例外。

第一部作品就是参与他父亲执导的《十四女英豪》。

这片子以目前的眼光来看，是有些落后了，但在当年却是不折不扣的大投资，足足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才拍摄完成。

一举拿下当年金马奖的最佳电影、最佳导演，还有亚太影展最佳女主多名奖项。

更值得一提的。

是这片子囊括了当时巅峰期的邵氏旗下几乎所有知名女星。

何莉莉、凌波、卢燕、欧阳莎菲、舒佩佩、李菁、丁佩、金霏……

凑齐了一套天波府娘子军阵容。

甚至就连米樰，当年也在其中跑了个小龙套。

这起点，不可谓不高了。

但之后发展么，却是不怎么尽如人意。

首次执导的《生死决》，口碑倒是被评不错，但成绩却属实一般。

与水土不服的《搭错车》相差无几，都是在五百万出头。

但《搭错车》差不多算是文艺片，商业元素与《生死决》无法比。

而且其在湾湾，是叫好又叫座。

主题曲《酒干倘卖无》，就更不消多说。

蹉跎了这几年，新拍的《奇缘》成绩也是不行。

不仅进一步坐实了“毒药发”的称号，程晓东自身能力也受到质疑。

所以他才决定干脆离开嘉禾，加入到合作过数次的徐老怪这边。

而徐老怪前几日透露可能有个再让他执导的机会，是他比较擅长的武打神怪类题材，对动作戏份方要求不低。

程晓东对此还是颇为期待的，没想到辗转就落空。

说起来，他的那部《奇缘》与《金瓶梅之官人我要》也算有些缘分。

《奇缘》二月底上映，在院线上待了不过九天，就匆匆下画。

而谢端阳的《金瓶梅之官人我要》，差不多也是同期上映，正好错过。

只不过双方成绩，几乎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奇缘》票房不过四百万出头，已经被《金瓶梅之官人我要》轻松超过，抛在身后。

票房不行，一切都是虚的。

本来，徐老怪还想着可以用何藩只擅长拍风月情色片，而且接下来在湾湾还有项目的说法推程晓东上位做导演。

如此一来，导演、武术指导、特技，乃至将来上的院线，都是他们这边关系。

纵然谢端阳是主演加编剧，同时也负责大部分成本。

但话语权谁重，项目由谁主导可还不好说。

倒也不是说徐老怪本身如何，而是资本社会，生意上的本能选择。

不过这些想法，随着《金瓶梅之官人我要》票房的一路高歌猛进，还未提出就可以彻底烟消云散了。

“做不了导演就不做导演罢。”

知道徐老怪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才会对自己解释这么多，程晓东深吸口气道。

“你还是先同我说说《千人斩》这个项目的内情，我也好心中有数。”

“这个《千人斩》，与我先前同你提过的那个小倩构想还有些渊源……”

见他接受，徐老怪狡黠一笑，同他介绍开来。

做不了导演就做不了导演吧。

《千人斩》反正也不是他电影工作室的项目，只是有份参与。

对徐老怪而言，这就是个极佳的试验素材。

能够借机试验下特技想法，用别人的钱，养自己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