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办法拿冯羽辉要挟崔赫熏和翟元礼,因为对方看起来根本没有段然那副投鼠忌器的架势。
他们也不能真把冯羽辉怎样,冯羽辉最多只能拿来要挟段然。
他们不像自己跟哥哥束手束脚,苦于在这种地方没有自己的势力,地头蛇手里定有底牌,不是他们能对付的级别。
而且翟元礼人脉太广,得罪狠了,就算段氏到手,这碗饭好不好吃还得另算。
段慧理不情不愿的道:“我听我哥的。”
段然从头到尾只是冷眼旁观,并未说什么。
毕竟他现在是走投无路的那位。
人在砧板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求冯羽辉安然。
冯羽辉一直低垂着头,那些药物和伤痛带来的折磨,在时时刻刻磋磨着他的意志与身躯。
刚才还能挤出几句话来,但现在,他能做到不惨叫让段然再添上几分担忧,已然用尽所有气力。
他脖子上套着的绳子另一头一直掌控在段智也手里头。
段智也只要发狠用劲一扯,他也许就不用再考虑怎么才能喘气了,也不需要再去想欠段然的到底要怎么才能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