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之前心思曝光,也只不过因为他太过不知分寸,还出现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放纵行为,才爆发了下。
其余时刻,除了面对他有非常直观明显的变化,基本同从前一般无二。
受宠若惊,亦或理所当然什么的情绪,翟元礼都能轻易理解。
也不是说他理解不了崔赫熏现下表现出的忐忑因何而生,就是极少见如此了解的人出现意料之外的情绪,让他突的玩心大起。
且这种忐忑,跟之前体悟到的并不相同,只是相似。
翟元礼揣测,大概是他们现下关系有变,让崔赫熏有了更上一层的情绪传达欲望,且顺利展现于他面前。
同时,自己心态的变化,也是促生催化的引子。
翟元礼在这沉浸于思考哲学中,崔赫熏则是因为迟迟没等到回答,分外心焦难耐。
跟上了蒸屉的活螃蟹似的,迫切想找片清凉水池泡泡被蒸汽煎熬,快熏熟透的蟹爪。
翟元礼眼珠一转,闪过丝狡黠,笑着问道:“哥哥这么期待我应承,定然还有不一样的手段藏着未尽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