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提不起力气,软的如同面条。
脑袋也跟脱了颈椎掌控似的,飞到云端雾里,朦朦胧胧,混混沌沌。
他之前已经发觉了自己的没品行为,所以不会再过分行事,去故意无所谓如何亲密,赌气似的撩拨崔赫熏。
所以当下,他又被动起来。
翟元礼温声软语,无奈求饶道:“哥哥,好哥哥,别闹我了……”
“我受不住……呵……”
崔赫熏这会儿成了主导者,将那些难言情绪通过接触传导递送给翟元礼。
手只轻缓移动,隔着衣服抚摸着身躯,并不过分黏腻。
但里头裹挟的温度热烈又缠人。
跟崔赫熏执拗的爱意一般无二。
他长抽一口气,带起一片战栗和鸡皮疙瘩,“这样……难受……”
“唔——”
崔赫熏终于不再折磨他的脆弱耳朵,手也不再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