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煦玩得正起劲，一回头就见到满眼愤恨的陈康鸣。

陈康鸣就是直盯着他看，表情怪异又吓人。

季北煦下意识的握紧凌寒的手，警惕起来。

就是这个人跟凌寒告白过，是情敌。

凌寒回头，瞥见陈康鸣眼神怪异的盯着季北煦，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他回握住季北煦的手，直接对上陈康鸣的眼神。

陈康鸣只觉得好笑。

需要这么宝贝吗，连他看多一眼都不行。

要是在之前他会因为凌寒这样的行为感到扎心和难堪，但他现在反而不在乎了。

就像沈言晧说的，既然选择了往上爬，那不值钱的羞耻心是必须要丢掉的。

陈康鸣对那紧握住的手视若无睹：“凌寒，这么巧啊，还没恭喜你带的队伍进入年度决赛。”

凌寒脸色毫无波澜，对于这声恭喜也就是轻微颔首，算是回应。

变脸速度真快，陈康鸣也习惯了：“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弟弟吗。”

装腔作势的话语让凌寒厌烦：“陈康鸣，你不傻，有些问题是根本没必要问。”

两个男人手握着，任谁会看不出这是情侣关系。

陈康鸣也不想装傻。

他就是不甘心，所以才装着问，却被凌寒直接挑明。

陈康鸣嘴角有些讥笑：“凌寒，你不是直的吗，你怎么会是喜欢男人。”

季北煦微怔，条件反射地望向凌寒，有些茫然，凌寒不喜欢男人？

凌寒：“我什么时候说过。”

小主，

“你不接受我不就是证明你不能接受吗。”陈康鸣道。

凌寒不理解，他对陈康鸣的脑回路非常费解。

“不接受你跟我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