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奋好学的弟弟开始乱用词语了。

凌寒无语的看向那张素净的小脸，伸手遮住季北煦有些真诚的眼眸：“那是不规范的词语，你别学，知道吗。”

回答凌寒的是季北煦瓮声瓮气的声音：“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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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到离换衣室不远的木桌下等待，准备最后五分钟再进去，避免被人发现端倪。

好在每一个角落都布置的不错，木桌上方是大树，被打扮成圣诞树一样。

季北煦还看到有两个女生从换衣室出来后在一边拍照。

凌寒也见到了：“你还想拍照？”小猪崽今天算是很抢眼了。

记起了这重要的事情，季北煦连忙催促凌寒：“我今天拍了很多照片，但是我跟你没合照，现在拍，多拍点，帽子也戴上。”

凌寒：“不用帽子，这会把你的发型挡住。”

“是吗？”被忽悠到的季北煦：“那不用帽子了。”

他们并不知道该怎么拍出一张合格的照片，虽然照片里的男生都很帅，但是季北煦不满意：“动作太僵硬了。”

爱学习的季北煦立刻观察旁边的女生拍照姿势，有模有样的学了几个。

凌寒：“小煦，这样很好了。”

“再看看，多拍一张。”季北煦再悄悄观察，就见到他观摩的那两个女生嘟起了嘴贴着脸拍了张自拍。

季北煦脑子有些小短路：“女生会亲脸来表示开心的吗？”

凌寒搓了下他的小脑袋：“那是女孩子的表达方式，男孩子不会这样的。”

原来如此，季北煦懂了，转眼又看到个跟凌寒说的不一样的。

凌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季北煦拽着袖子问：“你看，那边的男孩子也会这样。”

光线较为昏暗的一角，有两个身型一看就知道是男生，对方也是在贴脸，看样子似乎还准备贴别的地方。

凌寒：“？？？”

那么隐秘的地方都给季北煦看到了，有时候眼神太尖也不好。

看来这地方是没办法待了，凌寒毫不客气的拉着季北煦往换衣间去。

走过角落的时候凌寒脸色还是有些麻木的，直到听到了有些熟悉的男音在后面响起才愣住。

一个回头，凌寒眼神闪烁，注意到那两个渐行渐远的男生很熟悉。

矮些的是星成的队员贺文澄，另一个则是盛约公司的电竞选手胡时清，这下子凌寒不得不深思起来。

盛约是下一次比赛会遇到的对手，而他指导的队员似乎跟盛约的队员关系不浅。

季北煦没注意到凌寒的注意力转移了，还探着头带着些羞涩和真诚发问：“我也可以亲你的脸吗？”

“小煦，乖些，别什么都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