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我不将此事公布……”

他捏了捏手指，一双黑眸望向遥遥无际的天空，“龙汌，有一件事我从未让任何人知晓，今天既然提起，说出来倒也无妨。”

龙总管面色严肃，心里升起几分不安。

“你可知那虚空魔族并不是天生天长，而是死在虚空挑战之人转变而成。”

对方悚然一惊，满脸不可置信，哑声道:“怎会……怎会如此，虚空挑战难道不是天道考验吗？”

虚空挑战，乃是合一境大能突破尊者时，必须经过的一道门槛，位置位于虚空深处，难度奇高无比，存活者百不足一。

以往数年，龙汌只觉应当积蓄实力，才能有机会突破这艰难的一关，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残酷。

他情不自禁闭了闭眼。

同时心中却已经相信，怪不得那虚空魔族个个实力高强，个个均有合一境乃至尊者实力，骤然来袭，令整个寰宇大世界苦不堪言。

本来还以为是种族差异，结果却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但仍然有一事不明。

“可是那虚空魔族外表和人族妖族为何迥然不同？”

如果虚空魔族是由两族高手挑战失败转换而来，偏偏两者外表完全不同，那虚空魔族魔族个个体型硕大无比，外表更似兽类。

极凌月并不回答，反而丢出另一个问题:“你就不好奇，为何偏偏只有我会知道此事吗？”

龙主管老实摇头。

对方也不卖关子:“极天境之所以叫极天境，意思便是与天道相连，称帝之后，我便知晓了许多事情。”

“此间种种，皆有因果，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不过为了‘制衡’二字罢了。”

“主上的意思是......”龙总管陷入沉思，半晌才道：“这是天道有意为之吗？”